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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殺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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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殺偽帝?

295殺偽帝?

“妖王陛下果然很清楚,的確如此。”

“那現在青龍王來的意思是什麽?”帝君問道。

“事實上因為偽帝的插手讓我們都很麻煩,所以想請妖帝和魔帝幫忙?”青龍王道。

“憑什麽?”魔帝冷哼。

“淡水,雖然你說的不錯,但是我們有什麽好處?”柳星略微平覆了自己的心情。

“帝上的意思是誰殺了偽帝誰就可以拿到海界和觀星樓的鑰匙?”淡水拋出誘惑。

“哦?”帝君疑惑,柳星同樣也覺得疑惑,天帝居然下足這樣的本錢,只是為了子車緋月?有些意外,在柳星看來卻是更加意外的覺得有些羨慕,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淡水敵人手裏,不知道淡水會為了自己做出什麽?好吧,承認她自己想的有點多。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帝君直截了當道。

“憑我保證——”意外的空中又落下一個人來,若說淡水的出現是震驚的話,那麽這個人的出現算的上驚恐了。

素衣寬帶,高冠清雅,一副神仙之樣卻比神仙多了一絲飄渺。左手一卷竹簡,手是一柄權杖,上面雕刻著龍頭。

“天道,你此時出現是為了什麽?”柳星疑惑問道。

“怪不得察覺不到青龍王,我當是我沈睡多年,青龍王能力越發上漲了,原來是你?”帝君冷哼一聲,負手看向天道,意外有一種相抗之勢。

“哥哥……”柳星轉身,裙角在海水中浮動,如同盛開的花朵。

帝君卻在身後給了她一個手勢,讓她不要多話。繼續對著天道道:“你現在出現的理由又是為什麽呢?”

“妖王——”天道似乎並不想面對帝君,只是叫了兩個字就轉向帝君身後的柳星:“妖帝,偽帝已經不需要存在了,我想你知道應該怎麽做?”

“用這樣的口氣說沒有問題嗎?”柳星臉色崩的很緊,她是如此的討厭天道如此高高在上的身影,他以為他是誰?但是這個世界身份力量權利的差距總是存在,柳星的臉色縱使黑成了芝麻,卻想起那個孩子,也軟下自尊了,嘴上說的雖是兇狠,心下卻早就軟了。註意到不時看向自己的淡水,柳星心中突然而來覺得委屈不已,自己這般辛苦,這人居然還站在對面壓制自己,真是……好委屈。

眨了眨眼睛,柳星是決計不會讓自己流淚的,當初既然沒有和淡水說,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我的孩子我自己去救。“我不需要什麽鑰匙,你只要把他還給我就行?”柳星莫名其妙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帝上,你在說什麽啊?”饕鬄等人被柳星的話嚇了一跳,他們如此賣力,不就是為了在下一次天道規則改變的過程中取得對於妖族兩界更加優勢的話語權嗎?現在這樣是鬧哪樣啊?

妖族眾人喧鬧中,柳星嘴卻如同蚌一般難以撬開,一句話也不說。

“吵什麽?星兒身為妖帝自然有決定的權利,如果你們不順妖王妖帝,現在就可以離開。”帝君威嚴道。

“……”瞬間眾人沈默下來。

淡水看向柳星有些疑惑,不過對方似乎根本沒有看他。

“可以。”天道點頭。

“你做了什麽?”帝君自然感覺到柳星的不對勁,自然不會問自家妹妹,畢竟自家妹妹那個樣子是肯定不願意說的。

“沒有。”天道只是回了兩個字。然後光芒閃爍,身影淡淡消失:“那麽誰殺死偽帝玉新誰就能得到兩把鑰匙。”瞬間兩把閃爍著光芒的如同令牌狀的鑰匙出現在幾人面前,卻有著一圈靈力球包著。

魔帝率先沖動,直接拿手去搶,不過瞬間被彈射出去,撞在地上一個窟窿。

“除了殺了偽帝的人,誰也無法接近。”天道的聲音遠去,魔帝幾聲咒罵,隨即身影消失。

“鑰匙你居然交給了天道?”柳星總覺得搞不懂淡水,無論如何,天道應該不會參與這樣的一個爭奪才對,如今卻出現了,並且插手了,這還從未出現過,而鑰匙出現在天道手上,天帝鐵血怎麽會同意?

“是的,這對於天帝是最好的方法。”淡水微微笑道,柳星還是老樣子,什麽問題都顯現在臉上,淡水直接說明了她心中的疑惑。“因為天帝受傷了。”

“什麽?天帝受傷了。”柳星眉頭微蹙:“是為了子車緋月嗎?”

“是。”淡水微微點頭。

“卻真不像天帝他居然做到這般地步?”柳星嘆息。

“怎麽看你似乎很羨慕的樣子,如果是你,我也可以?”淡水聲音幾分低沈,柔情似水。

柳星擡眼瞪了淡水一眼,卻不得不承認在淡水那樣說的時候,心動的很:“什麽時候淡色如水的淡水公子,竟然這般甜言蜜語起來?”

“只為你罷了。”淡水也是靦腆一笑,說起來平時卻是真是說不出這般話來,那日絕音一句女人是要哄的,教了自己不少,看著柳星略顯羞澀的面容,淡水不得不感嘆絕音果然不愧為花花公子,說的很對。不過柳星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淡水哭笑不得。

“你真的是淡水嗎?不會是絕音那個小子吧?”柳星心中雖然略顯甜蜜,但淡水實在是所謂那甜言蜜語說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都是淡的如同出家和尚一般,不禁心下懷疑。

淡水一時無語:“我還以為你喜歡。怎麽會想到是絕音?”

“因為他喜歡說這些話,你……有點困難,情商看起來有點低。”

“情商?”淡水當然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疑惑中。

帝君見兩人話語來去竟是如此親密,面色陰森之後,終於找到機會打斷他們:“天帝受傷了?在哪?”

“妖王陛下問此事何意?”淡水感覺到一股敵意,看向帝君,雖然不明白這股敵意為什麽。反問。天帝的去處自然不會說出。

“是啊,你將天帝受傷的消息告訴我,不會是故意的吧,你就不怕我去殺了他。”

“你殺不了他,你應該明白。”淡水直接搖頭。

“那我也可以封印他。”柳星覺得淡水似乎太看不起她了吧,好歹她也是妖帝好不好。

“六天只有海和鬼在你身邊,你又如何能封印?”淡水不說反問,直接將柳星問倒了,看著柳星尷尬的很想上來咬他一口的樣子,淡水輕笑出聲,很想上去順毛,卻看到帝君一直離著柳星一步之勢,隱隱然有著幾分阻擋之意,難道?淡水心下微微一凜,難道妖王對星兒?隨即否認,不可能把,妖王可是星兒哥哥啊?不過看那個樣子,並不想自己接近星兒的樣子。

“天中天幾日之前已經在我們這出了手,站在偽帝那邊是肯定的,魔中天和修羅中天早已死去,而人中天可是在天帝這邊。”淡水直接道破,意外的很想看到柳星暴走的樣子,說實話在他眼裏看來柳星是個意外沖動直接的女人,不過卻經常的壓抑著自己,自從做了妖帝之後更是如此,淡水卻不想見他如此。意外的想念她在他面前故作平靜卻暗地裏做壞事的可愛表情。

“你——”說的這麽明白做什麽?柳星差一點就要沖上去了。不過在她邁步的瞬間被妖王抓住了。柳星回頭嘟嘴道:“哥哥,你幹嘛?”

帝君點點頭,直接轉身走向淡水。

淡水感覺到迎面而來的壓力。

“青龍王淡水是吧,你太放肆了,雖然星兒或許無法殺死天帝或者封印他,但是我卻可以。”帝君冷聲之中帶著殺意。

淡水覺得他是真的想殺天帝鐵血,那種肅殺的味道不會錯,正是這種感覺卻讓淡水覺得更加的疑惑,妖王怎麽會去殺天帝?

“妖王陛下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縱使壓力到了最高點,淡水覺得身後的汗水已經濕透的衣衫,淡水還是抗著靈壓擡起了頭,對著妖王反問。

“自然知道,你們在乎天道的制裁,對於我可起不了什麽作用。”帝君意氣風發,瀟灑的讓淡水很想打臉。這個男人真是意外的任性啊。

“哥——”柳星叫了一聲,帝君回首,淡水瞬間感覺壓力頓時消失,微微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帝君嘴上說的是天帝,他卻感覺到他想殺的似乎是自己。

“怎麽?”帝君道。

“天帝不能死的,否則力量不平衡。六界直接崩潰的。”柳星並不認為這一點自家哥哥帝君不知道,但或許他真的不在乎,可是帝君曾經和這個大地世界融合上千萬年,這般的不在意,讓她真的很意外。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斷的在新生和毀滅,萬物蒼狗白雲過隙。天地無情。你在意這個世界?”帝君問柳星。

柳星一時之間竟然有幾分不認識帝君,卻又很熟悉,既熟悉也陌生,他高昂著頭,金發飛揚,衣衫飄逸,袖口迤邐自地面,衣擺長長地拖在身後。他的身材高大,如同一個絕頂高傲的神君,用淡漠眾生的態度站在蕓蕓眾生之上,看著生與死,命運的軌跡,這一刻柳星突然想起天道和自己的哥哥似乎是同樣的人,秒殺一切的存在,突然的恐懼席卷了柳星。

番外之白發篇,煙消訴請

白發落座在冰雪高臺之上,看著飄散這冰天雪地裏的雪花和梅花交織落下,眼神悠遠。紫蘇收拾著東西從白發身邊,瞬間恍若有風,白紙飄飄。白發恍惚中抓住紙張。入目的是熟悉的字。煙消?煙消離開多久了?

“這些是什麽?”白發問道。

“是小姐生前寫的。”紫蘇低頭道。

“給我。”白發將紙張拿出,看著那清雅的字,瞬間覺得喉間哽咽。“煙消——”喃喃的說了她的名字,隨即一聲嘆息。

煙消自筆一:

我住的園子,每年的冬天都會下雪,園子池塘裏的荷花已經枯萎。只剩下根沒落的留在水中的淤泥裏,孕育著微小的生命力。可是無論雪多麽寒冷與覆蓋。在來年的夏日,他們都會盛開,繁華並充滿朝氣。

所以,我始終相信,如果我追隨而去,永遠不放棄的話,你終有一天會回頭看看我,即使你不會愛我,但,也許你會讓我流在你身邊,因為人體心中那一瞬的寂寞。

我總是對自己說,我會追到你的,無論要花去多少個數不清的年輪。

那天天空有很多飛鳥,它們成群地飛翔在風沙的間隙裏,雲朵漸漸暗了下來,風標被吹動著沒有了方向。

然後你不見了。

我四處尋找,可是無論天空,大地還是深海都沒有你的影子。

我是選擇追隨的人。

可是我卻失了你的蹤跡。

我跟著魚群逆流而上,然後靜靜的看著它們死在上游的河床上,鱗片掉落,肉體腐爛。我靜靜的躺在那裏,想著,自己會不會和他們一樣,風化去血肉,只剩下白骨被泥沙一層一層地覆蓋進厚厚的殼裏,直到很久的未來,然後和現在博物館裏的恐龍化石一樣,被那遙遠的後來人稱為遠古人類的化石。

直到那一個無風的黃昏,我快要死去的時候,翅膀的揮舞聲從空氣中響起,然後天空的孩子出現在我的面前,飛揚的話語裏告訴我七夕的鵲橋傳說將再度開啟。終於我還是去天空之城寫下我的情感詩言,我想著你是會傾聽的人,在天空孩子的羽翼所能到達的地方裏,他們傳播著的詩言,也許你能看到我的述說,也許你會感動,也許你會選擇歸來,也許我們還有緣。

可是直到七月七的深夜,你依舊沒有出現。

哪天晚上,我站在情人河畔,看著那一對對情侶向河裏放著一盞盞花燈。那些花燈承載著他們甜蜜的願望,向原處流去。

突然那各色的花燈變的模糊起來,看著水中的倒影,我的眼睛什麽時候開始濕的要流下水來了呢?

束好的頭發有一量支散落下來,軟軟地遮住眉頭。像是遮住了我的世界。

那時候我開始決定我不再四處找你。

我等待在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

有本書上說,我們今天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所見到的這個人會在2500萬年後的今天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再次相遇。

我,只是,想,再見你一面,

只是想告訴你,我願為你白發三千,請不要再皺眉頭,請不要再霜華依舊,請快樂的活著。

我只是想讓你快樂點罷了,你可明白——

誰失去了誰誰就不再快樂,這樣的定理,在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

比如,父母失去了親子;比如,朋友間失去了友情;比如你失去了愛人。。。。。。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在你的愛人離開之前代替她離去,只要你快樂。

或許你不相信吧——

我永遠的記得,那天你站在風裏說著要我放棄的決絕之言,長長的白發飛舞,似寒霜長劍揮出的光芒一束束閃爍著,像是在代表著你的無情。

可是,

那寂靜的憂傷,卻像是白色的死亡一樣沈甸甸的出現在你那深邃的眼睛裏。

寂滅的瞳孔裏,似乎那傷痛深不見底。

於是我誓言要拭去你的傷痛。

每一次在塵世的蘇醒,我堅信那只是一次短暫的旅行,而在每一個快樂的夢境,那就是我的人生。

白發啊,我想如果你願意,我會永遠做著追隨你的夢。

煙消自筆二:

以我之心,分汝之哀……

以我之身,受汝之劫……

依然記得那首歌:

(霜華如舊

錦繡顏風流面言笑宴燦若蓮

紅塵莽浮華殤富貴央空無量

煙華散恩怨亂是非彈意盎然

自正腔看興亡絕志長前路茫

家國如夢逐盡飄零

江湖寥意誰為不平

笑倚春風琉璃透微醺眸

霜華如舊點塵悠

雪月哀流光懷入江湖深似海

奢靡臺今何在堪回首戲笑埋

花逝吟香沁底冰涼

浴火幾生傾盡匆忙

人間冷暖平望清寒

世如流水平泛波瀾

淡笑風雲滄塵後不知愁

霜華如舊聖心留

世千變瞬已湮寂如滅情何限

街頭徨獨晴望高樓悵誰與上

聞喚間黯笑顏心魂牽顧無言

影成偶待已久驀回首終橫袖

霜華如舊淚已惆

無限的星光照在身上,那是一種寂寞的天窗,什麽樣的世界裏才有花落的時候,什麽樣是世界才會有你的身影。所有的界與界的折回裏擁有著稱為神的世界。獨坐在山頂的寂寥之夜,這是三千年的寂寞,我經常問著這山中的精靈,怎麽樣才能不寂寞。

無限的宇宙裏永遠不會結束,而世界是哪個地點,我卻不知道。迷茫的界限之都我聽到了你的願望。

如果這年輪的期限已經結束那麽我願永痕的夢與這代表著這力量的和黑色光澤的頭發盡羨與此,只求每世與他的相遇。即使沒有結局,那也是一種期待。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那三個字穿過億萬的光年,如同宿命的星際軌道,交織成美麗的彩色的夢,直到我的耳朵邊。很久很久之後的未來,我才明白的他的願望之源來自與人類所稱為的愛。

那是個美麗的男子,櫻花般嘴唇晶瑩,黑玉般頭發光澤,眼睛裏的星光既然可以與月相比……

也許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一切就開始了。恩,緣介。

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白發上霜華。那是代價。

生命的是什麽,也許我不知道到,但在我看到他為那個人擋下那一劍的時候,我知道也許會有悲傷的存在。於是我那樣做了

以我之心,分汝之哀……

以我之身,受汝之劫……

那是一種陰陽術,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學的,沒有想到會用到,每一世用的時候,都是這樣,這樣的結局,像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不過這已經是第三世了。即使佛也只有三次微笑。而這次的結局我會怎麽樣呢?

其實那個願望很簡單,想要不寂寞的女子遇到了可以感的人,於是她許下承諾,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為他霜華依舊。

每次用那個陰陽術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我與他的生命連接,整個身體的血夜將不再冰冷,也許我追求的僅僅是那個溫暖,不是愛,但一切就結束了。是與不是已不要僅了。呵呵

看你依舊霜華,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我,我可以救你的生命,你的願望我卻無法繼承。那個就是直念把。除了自己誰也無法做到。我錯了嗎。也許把。

如果有一天可以,我願意為你霜華依舊。。。。。。我聽見了你的願望,你可聽的見我的願望。

以我之心,分汝之哀……

以我之身,受汝之劫……

你可明白……

以為人間之情不可戀。

我本佛門之前菩提樹。

之煙以笑白發三千情。

心無紅塵似無白雪月。

分合合分本是道尋常。

汝之姻緣花落心傷語。

之情之心撼動天地劫。

哀怨情思一夜發如雪。

以似花死之香難忘情。

我心動輒一聲淚如絲。

之心之情化雪飛落塵。

身愜心切似近鄉情怯。

受汝感本是自做多情。

汝之感拒本是早知道。

之落花開看心情相見。

劫之數我情落無極限。

煙消自筆三:

我走在溶雪的季節裏

看殘花飛盡冰雪飄零

在最沈寂的時刻

我聆聽——

溶—雪—的—聲—音

白發,

想象著千年的等待,

三千的的情絲,

似雪,似霧,似水,

也似這茫茫紅塵裏的時間流逝,

無色,無味,無心,無情。

在那無垠的冰封的雪地

春天還未來臨

你所要的是什麽呢

你是一片憂傷的溶雪

在寒風裏欣賞同伴飛舞的身影

娟娟的飄零飄零飄零

你等待的卻不是我所等待的,

即使我在這堆砌辭藻,

也不回頭嗎。

莫回首,彈指一揮笑情愁。

白之白,發之發,三千雪絲訴情愁。

煙之消,雲之散,煙消雲散話心緒。

不能似絕代的名伶一舞傾城,

不能像高山的流水只為知己,

不能如花死的之香決絕花落,

我只看著你,

煙雲擁抱飛舞的白發,由碧落投身至此,做彼此最親密的接觸。天與地。瞬息無緣。人之苦,可以求天地垂憐,天地之苦,又有誰能憐惜。

我之心,盼你垂憐。

明月路照惜花人。

終於到了今日我再也不能再看著你了,但至少死在你面前,你或許就不會忘記我了?可是如同詛咒的輪回,每一世我死在你面前可是下一世相遇你依舊對我無情——或許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嗎?或許……我們……我不知道我們下一次相遇會多久,但但願我永遠不要想起你,見到你,因為那樣的話我或許能活的更加輕松一點吧,對不起,一直以來,那樣的纏著你,對不起,一直以來那樣的麻煩你……對不起,一直以來那樣的愛你……

白發久久未語,她的存在似乎早已經是眾所周知的,可是這一刻他回想起,竟然記不起,他們的相遇時候情景。

“煙消,你為什麽不繼續纏著我呢?”清冷的聲音悠悠道,染著墨香的紙張被雪花淋濕,那些字字深情的話語,淹沒在雪花裏,誰記得誰?誰愛上了誰?是誰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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